那年夏天的陽光大得沒有邊際。屋裡太熱,我敲碎珍視的白碗,出門前往麥田。
麥田很長,路細得沒有彼岸。高聳的麥稈和太陽一樣包圍住我,為我捨去一半的天空。我走啊走,就在腳步生滿水泡,就要跌落的時候,那只白碗從身後匡啷匡啷地追了上來。
「我旅行了好遠好遠,」它說。它的碎片結合起來,像可憐的果實,果實裡面裝滿黏稠的無辜。
我的確遲疑了。但太陽那麼大,一只無辜的白碗能做些什麼呢?
討厭鬼:nerd,曾經聰慧。拒絕過許多人,如今趴在自己的房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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