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5年5月29日

鹽的味道

忽然又想到溫德斯
以及人群裡
無所不在的踐踏腳印:

那能行走的
怎會想再飛高
高了就聽不見那些耳語,不能再笨拙地
陪走一里路
從此只好廣漠孤獨
塞滿頭顱裡面嫉妒的
不能認錯的聲音

這邊的是白
那邊是路
一路往北
就能得到救贖

不必了,能行走的無所謂救贖
它掛在每一件簑衣上
看雨裡的眼瞳變黑
和他們一起倒下

沒入無人哭泣的泥土地裡
發出轟然聲響
唯有他們在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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